在微弱的星光下,郝种田眼睛睁得大大的,使出吃奶的精神来,盯着那个有细水滴答的地方,但是,太难为他了,什么也看不见,只是一团影子,白嘘嘘的,倒是那淅淅沥沥的滴水声音,帮助了他的想象,他就想记住那个声音,原来老师嘘嘘是这样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觉,郝种田梦见了一团白影儿,然后就是照着那团白影使劲,但是,总也进不去,揉搓来,揉搓去,呼啦一下,就喷了,把短裤弄湿了,褥单也弄湿了,黏黏的很是不舒服。
早晨起来,郝种田想起昨天夜里的事,十分地不好意思,还有一点遗憾,好好的一个梦,没给做明白,就差那么一点,就没进去,可惜啊,可惜。
他慌乱地把被子卷起来,生怕小姨看到这一幕,然后就洗脸刷牙,然后小姨就过来了,喊了一声:“小田啊,吃饭了。”
话音刚落,外语老师就出来了,她现在还有些睡眼惺忪的,穿着宽松的衣服,站在门口刷牙,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两滩尿液还没干,很是晃眼睛,恰好这时候,小姨领着郝种田从屋里出来,无意中往那里一看,外语老师就觉出味来了。
那尿迹就在她的窗下,特别是跟前还有个男学生,外语老师那好看的脸蛋呼啦就红了,耳朵根子都红了,她自己也奇怪,自己明明起了一次夜,怎么会有两滩尿,但是,又不好解释,只能说:“卫生间晚上黑。”
小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忘了给厕所按灯了,今天马上办。”
郝种田看着外语老师那个窘态,有意无意地往她的某个部位看,想起了昨天的事,忍不住又去看地上的尿液,某个部位忍不住又蠢蠢欲动了。
来到厨房的时候,小姨忍不住说:“晚上喝了多少水啊。”郝种田差点告诉小姨,昨天夜里其实是另有她人,但是话到嘴边,意识到,不敢说啊,要是说了,不是把自己都暴露了吗?
不过,他也终于明白过来:昨天夜里那个女老师,为什么跑到人家的窗下办那事了,无非是让人看不到,还能把坏名声栽给外语老师。
这个老师看来不是个善类,但是,她是谁呢?是那个乔老师呢?还是那个生理老师呢?这个发现让郝种田心里多了一个迷,在两个老师中猜来猜去。
或者是因为,外语老师最好看,她的那个歪着头往上甩长发的动作太经典的原因,郝种田对她的感觉最深。至于生理老师,他说不上什么感觉,总之是怪怪的,她一个大姑娘家,怎么会拿着两个光腚子塑料人呢?也太大方了。但是,你说她大方吧,她可是每天都皱着个眉头。
而乔老师给他的印象就是风情,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看人一眼都让人心里砰砰地跳,她的眼睛好像在说话。
一个上午过去了,郝种田下了课就回到家,正好碰到有个人在厕所里,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在装电灯,小姨可真是说到做到了,不过郝种田并不高兴,因为,他晚上捞不着看老师蹲下了。
因为没有好戏看了,他闷闷不乐地在屋里呆着,等电工走了之后,他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厕所里,上下打量着小姨家的厕所,是砖砌的,连个缝都没有,不像东北农村,厕所都是木头做的,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裂缝,里面人上厕所,外面的人弄巧了,会看到那个人撅着屁古。
郝种田没有趣地走出厕所,正好看到生理老师走了过来,她抬头看了看郝种田,一句话也没说,还是那么皱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郝种田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忽然想起一个词来,忧郁。
对了,生理老师的气质就是忧郁多愁的,有点像林黛玉,不过,这样的人倒有一个好处,那种忧郁的气质,会让人忍不住怜爱她。
一个中午,郝种田都没精打彩,吃了点饭,就去了学校了。下午第一节课,讲的是光学原理,老师从一个同学的文具盒里,找出一个小镜子,用很难懂的普通话比划,反射原理。
谁知道,这个反射原理却触动了郝种田的神经,他开始兴奋起来,像打了鸡血一样,又有精神头了。
不过,他还是不爱搭理别人,可是,他越是这样牛皮哄哄的,越是让旁边的肥实女痴迷,又接二连三地给他发了好几个短信,郝种田真是哭笑不得,他真想站起来,对她义正词严地说几句:“你应该趁年轻,多学习一点,不要老是想男人。”
不过,他终究是不能说这话,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也是见了美女,就挪不动步的人。
又放学了,郝种田早就等不及了,放学的铃声一响,就赶紧往家里跑,他要做一个试验。他来到房后,离房后一米半的远的地方,是一个围墙,在围墙和房子中间就是一米半的夹道胡同,这属于滴水檐。
郝种田顺着这个夹道胡同绕到东边厕所后面,厕所的粪池出粪口在后面,上面盖着木板,他捂着鼻子,掀起了木板,往里看了一会儿,便返身回到屋里,找来一个水桶,就开始拎水,把这些水灌在厕所的池子里,很快厕所的池子里,出现了一个水面。
行动成功了第一步,还需要进行下一步,他有些焦灼不安,激动地等着机会。
星期天的日子来了,郝种田早就等这一天了,他起了个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