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底终于揭开了,不一会儿,一个长得非常俊秀的女老师进来了,郝种田一看就傻了,原来,这个老师竟然拿着一男一女两个光身子的塑料人。
郝种田是个很随姓的人,想也没想,就说道,哇,老师现在都时兴玩这个了。
全班男生都哄堂大笑起来,那个女老师脑袋低着,脸上红的像鸡冠子似的,闹了半天,她也不好意思。
郝种田就觉得,有股什么力量在撬动,他那地方抬起头来了,我的娘来,太刺激了。
那个女老师用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现在,咱们上生理卫生,咱们分两伙上,女的先上。
立马就有淘气的男生,叫道,老师,就一起上呗。
女老师就板着脸,说,出去。
男生们就不情愿地往外走,而那些女生都趴在桌上,咯咯儿地笑着,等男生出去。
男生们出去后,这心里就像百爪挠心似的,你看我,我看你,嘴里意味深长的发出各种感慨。
大家开始议论,老师会怎么上课?会不会让女生都脱了衣服,然后告诉那些女生,这个是干什么用的,那个是干什么用的?
这么一说,就立即有人趴在门缝儿上往里看,老半天,才嘟囔道,啥也没看着啊。
甚至还有人猜度,待会儿男生进去,会不会让脱了,要不要让老师也脱了看看。
郝种田当然没有幼稚到参加这种议论,他一直在琢磨,感觉到不对劲儿,在他们老家东北那边,上卫生课的老师,都是些五六十岁的老头儿,哪有这么年轻女老师,上这种课的呢?
难道是这个老师有什么毛病?可是,不能啊!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老师长得这么漂亮,能有什么毛病呢?
不过,倒是很是庆幸,今年到南方来上学,一开学,就来了两大美女,这样的人生么,才算是丰富多彩了。
走廊里继续那么热闹,几个人开始讨论,老师能怎么讲?难道那么好看的女老师,能从嘴里冒出类似于,波依之类那个词吗?哈哈,那可太刺激了。
就在大家嗡嗡嗡议论得正起劲的时候,门开了。老师说,男的进来吧。男生就呼啦一下挤进去,大家都看向那些女生,其实都是特意的,这么暧昧的事,看那些女生什么表情?而那些女生都红着脸,低着头往外走,男生们就特别过瘾,有人吹起了口哨。
男生们坐下来,看到讲台上,两个光着的小人还在,大家这回没有一个溜号的,都等着老师拿起那两个小人,然后指着那个小女人的胸部,说:“这个叫什么。”再指着男生的那个宝贝,说:“这个叫什么。”
但是,可惜的是,女老师根本没动那两个小人,她只是低着头,看她的书,好像那书里有什么稀罕物,她用很低的声音念课文,然而,她愈是这样,大家那种好奇心反倒更重了,郝种田这时候,真的是溜号了,他的心思跑到女生的衣服里面去了。
女生的那个地方,他以前看过三四岁的小女孩的,女孩大了后的什么样,他没见过,他非常想看,但是,从来没这个机会。
他这么想着,那地方又立了起来,而且很是顽强,郝种田感觉到,这真是一种折磨。
不知不觉地下课了,郝种田随着人群走出校门,回到小姨家。
郝种田的老家在东北,他的三姨在上海郊区灵秀镇住,过年时候,三姨回东北,看到郝种田成绩不是很理想,就让郝种田转学到灵秀镇来了。
三姨家在当地是很富裕的家庭,前后有两排大砖房,都窗明几净的,院子里也非常干净。三姨一家住在前面一套大房子,就让郝种田住在了后面的一排。
后面房子一字排开四个房间,郝种田住在最西面一间,因为这间外面有个卫生间,洗澡比较方便。
郝种田回到家,眼前的景象,让他很是吃惊:屋子里竟然有三套行李。
从行李带的东西看,好象都是女的,郝种田心里不由得小鹿乱撞,心中充满了对新来房客的憧憬。
他左右看看没人,俯身在三个行李上闻闻,一股好闻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子。
吃饭的时候,三姨告诉他,为了给他提高成绩,三姨免费招了三个老师来住宿,好让她们给补课。
郝种田感动得不行,三姨对他真好。
正在说话,外面有人进来,抬头一看,这个人三十多岁,长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娇小的鼻子,姓感的嘴唇,一笑起来,脸上露出一对酒窝。
哇塞这个人这么漂亮,郝种田美透了。
这人一见三姨,就甜甜地道,阿姐,我来拿钥匙。
三姨一看见来,立即站起来道,种田,快去帮乔老师拿行李。
郝种田连忙跟着老师出来,到了后院不由得楞了,你猜怎么着?
后院里站着的另外两位老师,竟然是他的英语老师,和生理卫生老师。
谁能想到,上午百般暗暗喜欢的老师,竟然来跟自己同住了!郝种田心里就像喝了蜜糖一样,太特么爽了,简直想翻个跟头。
两位老师都忙着跟三姨打招呼,谢谢她免费让她们住。
郝种田早就拿钥匙开门去了。
然后老师们开始选房间,林至柔老师选了西面第二间,也就是郝种田的对门,郝种田美得暗暗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太特么给力了。
生理老师和乔老师则依次住在第三间、第四间。
郝种田兴奋地帮着三个老师把行李搬到了各自的屋子,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经过林至柔老师的房间,发现林老师正找了个凳子,准备上窗户上挂窗帘。
郝种田英雄气概迸发,道,我来。
林老师盯了他一眼,认出他来了,说了句,原来这是你家啊。
郝种田脸上就红了,谁知林老师直接无视了,说了句,你会挂吗?
郝种田也不说话,直接上了窗台。
谁知道,林老师要求的花样太多,总是对他干的活不满意,最后说道,你下来,我上去。
郝种田当不成英雄,就只好下来。
谁知道,老师更笨!从凳子上往窗台上站,竟然有点恐高,迈不开步,身体老往后仰,吓得她直叫,你快扶我一把啊。
郝种田哆哆嗦嗦地上前,却不知道扶哪,老师着急了,催道,你快点啊。
郝种田心一横,干脆就扶到老师的屁古上去了。我天啊,你想象不到有多软!
郝种田的脑袋一下就晕了,某个地方一下造反了。
正在这边晕乎,老师却不干了,喊道,两个手使劲啊。
啊?两个手?郝种田就只好腾出另外一只手,好家伙,双手满满的捂在两团肉上,真宣乎,真弹。
郝种田某个地方受不了了,快把库子弄破了。就这么一分心,手上的劲儿就松了,老师眼看就要站到窗台上了,结果一松手的功夫,就坐了回来,直接坐在他的脸上。
他的脸直接跟老师的屁古,亲密接触了。
他的嘴直接啃到一团肉上。
老师忍不住笑了,笑得花枝乱颤,郝种田只觉得,脸上的肉直抖。
老师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两个人一齐使劲,她总算站在窗台上了。
郝种田就在下面那么仰望着她,一双棕色马丁靴,一双笔直的腿,穿着牛仔裤,把屁古包得丰满而诱人,郝种田失神了。
忽然觉得,他的手被抓住了,低头一看,原来,他给老师递窗帘,他也走神了,老师因为只顾了看上面,也是漫无目的下来接,竟然抓到了他的手上。
郝种田好喜欢那种柔腻的感觉,可惜只是一瞬间。
老师终于找到了位置,她举起双臂去挂窗帘,却把上衣给拉了起来,露出了小腹那雪白的肌肤,郝种田简直看呆了。
忽然,东边的房子传出了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小种田快点来啊。
那边一叫,把老师和郝种田吓得不清,老师赶紧对他说,快去,别管我了。
郝种田冲刺的速度冲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