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轻车熟路地将华夏房地产公司广告资料整理完之后,见侯经理还没有回到办公室,就坐在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了。
此时,公共汽车上诱人的画面立即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她面红耳赤地回味起和那个陌生男人在公车上的每一个细节。
一想起那个男人给她感官上的刺激,她就觉得心花怒放,尽管她和这个陌生男人素不相识,甚至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次重逢,但他短暂而大胆的举动足以让她回味无穷。
然而,理智又让她感到深深的羞愧和自责,她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蛋。
多年来,在她所有熟悉的人中间,还没有人对她做过任何猥劣的行为,这个高傲的女人始终在那些好色之徒面前表现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
一些人虽然对她垂涎三尺,但他们怕羊肉没有吃到反而惹出一身骚,让自己闹出不必要的笑话,所以,在她面前显得毕恭毕敬。
杨雪巧妙地周旋在这些有色心没有色胆的男人之间,在一些波澜不惊的场合下,维持着一个传统美少妇的尊严。
杨雪坐在自己办公沙发上陷入了沉思,侯经理是什么时候回到办公室的,她却全然不知,直到侯经理在她办公桌上敲了两下,她才回过神来。
“你手里的工作做完了吗?”
“做完了,”杨雪慌忙将自己打印好的广告资料,从抽屉里拿出来交到侯经理手里,说:“侯经理,这就是华夏房地产公司的广告资料,请您过目?”
侯经理从她手里接过打印资料后说:“上班时,我见你没有准时来公司,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正担心你把资料拿不出来呢。”
“不是说今天下午才交稿吗?”
侯经理解释说:“是啊,华夏房地产公司张总早上才来电话催了,让我们今天无论如何要拿样本出来交给他们,这篇策划方案须经他们审阅,如果没有大的问题,我们马上定稿后送去印刷厂印刷、装订成册。”
“那好,等经理审核后,我再修改一次!”
侯经理是一个四十出头的正派男人,虽然有些发体,却显得有些派头,他工作能力极强,在业界也有一定的影响。
侯经理拿着杨雪递到手里的资料放在一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坐下来认真翻阅起来,他很快将资料审阅完毕,并把有问题的地方用红笔勾了勾。
他将杨雪叫到自己办公桌前,说:“这份广告方案你策划得非常好,只是有些地方措辞有问题,上面还有一些错别字,你拿过去修改一下,打印出来再交给我吧。”
当杨雪接过侯经理修改后的资料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时候,却发现他用异样目光看着自己滚圆的囤部,心想:
“侯经理今天怎么了,他怎么一直盯着我的囤部看呢?怪兮兮的,难道他也想打我的主意不成?”
杨雪回到座位上,侯经理还一直奇怪地看她,她觉得有些蹊跷,就偷偷地用手往自己屁股上一摸。
突然,她发现浅色裙子上有一大块干枯了的污垢,立即明白过来是公车上那个陌生男人的手笔。
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真恨不得有一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于是慌忙从座椅站起来,逃也似地跑去了卫生间。
有同事在办公室走廊里和她打招呼,她红着脸应了一声,逃也似地钻进了女厕所。
一名女同事莫名其妙地问:“杨雪今天怎么了?”
另一位半开玩笑说:“估计是那事情做多了,闹肾虚、尿急了呗?”
“哈哈哈!”走廊里立即引起一阵哄笑。
杨雪将厕所里方便器的房门拴好,把裙子脱了下来,定眼一看——好家伙,裙子上面涂抹着一大块圆圆的污垢。
“这家伙真胆大,居然在公交车上做那事,就不怕被别人发现?”
“这家伙释放时,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她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那个陌生男人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些,她不但没有责怪那男人的意思,反而觉得非常刺激。
于是,她将身子靠在方便格的房门上,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另一只手伸进自己内衣,顿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如电流般地传遍全身。
于是,她慢慢地闭上眼睛,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便从她呼气吁吁的鼻孔里传出,小嘴里也开始恍恍惚惚地闷哼起来。
渐渐地,她的身体也已进入了痉挛状态,不住地颤动,双腿也在不停地颤抖着。
突然,一阵快感向她袭来,让她感到一阵眩晕,顿觉眼前一片空白,差一点栽到地上,便用手抓紧方便器里的木隔板,才维持了身体的平衡。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缓过神来,将裙子上的污垢用水清洁。
然而,沾水后的裙子立即潮湿了一大片。
她无奈地将潮湿的裙子穿在身上,觉得凉飕飕的,隐约可以看见穿在自己身上的粉红色内裤的轮廓。
她怕回办公室后遭侯经理耻笑,便假装在厕所的镜子前用水梳理头发,故意将裙子上没有潮湿的地方洒上水,让别人认为是自己不小心将水洒到上面的。
从厕所里进进出出的女人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她。
一位同事问:“杨雪,你怎么不出去呢?是不是觉得厕所里的空气比外面好?”
她回答说:“我的肚子疼,有点不舒服,怕出去了又跑回来,就来不及了。”
同事关切地问:“需要去医院输液吗?”
“不用,我在这里蹲一会就好了!”
“下班了,你还不去吃午饭吗?”
经同事这么一提醒,杨雪才看看表,发现已经下班十来分钟了,她估计侯经理已经回家,便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女厕所。
走廊上鸦雀无声,估计上班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她回到自己办公室门口时,突然发现房门已经被侯经理锁了,而自己的钥匙又没有带在身上。
“糟糕,我的钥匙放在办公室了。”
她的心一紧,站在走廊上没有了主张,本能地摸了摸潮湿的裙子,自言自语道:
“我这个样子能去哪里呢?”
隔壁办公室的房门虚掩着,她觉得老站在走廊里不是个办法,于是硬着头皮将脑袋探了进去。
女同事李艳立即将她叫住:“杨姐,吃饭没有,要不要进来一起吃?”
她不好意思说:“不了,我想问问,侯经理走的时候,有没有把我办公室里的钥匙交给你们?”
“有啊。”李艳拿着她的一串钥匙出来交到杨雪手里,突然,她看见杨雪的裙子被打湿了,便好奇地问:“杨姐,你的裙子怎么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