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异世之医武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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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千雅谢过两个中年人,像小燕子般跑在前头,边跑边喊:“师姐,快点!咱们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右紫月摇了摇头,快步跟了上去。两个如仙子般地女孩在大街上欢快地行走,不免引来路人驻足观看欣赏,可以说是在界东城多了两道靓丽的风景。两姐妹也不在乎凡俗的眼光,一前一后就跑到了鼎盛大街。

还是左千雅找人询问洛氏医馆在什么地方,有人就告诉她,就在前面不远处,门口有人把守的就是。两人走了不一会,真的看到有两名大汉守在一个破旧的不能再破旧的屋门口,门口的门楣上悬着一块破旧的长条木板,黑底金字,书写着四个大字“洛氏医馆”。

左千雅摇了摇头,失去了原有的兴致,跟师姐右紫月说:“什么时候听说的不如自己亲眼看到的真切,就这样一个又破又小的医馆,还会有人惦记,有人杀上门来,还有人愿意出来维护,真是见了鬼了。师姐,我们走吧!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右紫月看着这个小师妹,摇了摇头说道:“来是你要来的,走也是你要走的,我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先四处打听打听再说。”

星月峰上,峰主厉屋竹正在修炼,有人来报,说金耸悦带人回来了。厉屋竹立马让人通知金耸悦,到星月殿见他,有重要的事情要问她。

星月殿里厉屋竹坐在殿首正座上,金耸悦坐在下首的偏座上。厉屋竹开门见山,正色地问道:“耸悦,摘月峰峰主的大弟子婉约被人掠走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金耸悦毕竟是十几岁的处世不深的小女孩,虽说有金家老祖照着她,但在自家师傅面前还是有些拘谨的。被师傅一问,脸上立马就变了颜色,连撒谎都不会了。被师父问的支支吾吾地,半天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厉屋竹一看,这就明白了,这事真的跟自己这个挂名徒弟有关。摇了摇头,还不能说的太深,只能像唠家常似的,和颜悦色地和金耸悦说道:“耸悦,告诉师父人现在在那里?你的柳师叔说了,只要你把婉约交出来,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执法殿也不会为难你。”

金耸悦听了师父的话,哭着说道:“师父,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小肚鸡肠,错把婉约大师姐当成左师姐抓下山去,如今人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厉屋竹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但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继续说道:“告诉师父,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耸悦一边哭一边说,终于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给说清楚了。厉屋竹听完感觉不对劲,这绝对不是抓错人这么简单,绝对是有人故意为之,看来星月宗也不会再太平下去了。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是有人要掀起仙道大战,拿星月宗先开刀了。

厉屋竹沉思半晌,回味着金耸悦所说的每一句话,想从这些话里找出是什么人想对星月宗下手。

金耸悦的原话是这样的,她说:“前天中午在望仙崖遇到师姐左千雅,因为当时我正说他们摘月峰的坏话,被左千雅听到,我们俩就吵了起来。一同游玩的姐妹都劝我们,这才各自离去。”

“回去的路上我越想越生气,回到星月峰住处还是觉得气不过,就安排金鼓、齐鸣去到摘月峰把左千雅抓来。没想到两人抓来的是摘月峰的大师姐林婉约大师姐,直到下山后,来到叠翠桥边,我才知道抓错了人。”

“本来抓人就是为了出口恶气,吓唬吓唬左千雅师姐而已,谁知道阴差阳错把林师姐抓下山来。当时我就想着把林师姐放了算了。谁知道从桥下冒出一艘船来,船上的人不由分说就把装林师姐给抢到船上去了。本来我觉得身边有金鼓、齐鸣两人,对方根本就不是对手。谁知对方都是高手,金鼓、齐鸣根本就不是对手,眼睁睁地看着装有林婉约大师姐的箱子随船远去了。”

“我带领着金鼓、齐鸣和其他几名随从沿岸追赶,在一个急转弯处追丢了。我们还以为船在前面跑了,我们就一直沿岸追击,直到追的夜深人静,也没有看到船的影子,这才往回走,到现在才回来。”

厉屋竹思索半天,问金耸悦,道:“你们不是去什么界东城吗?又是怎么回事?”

金耸悦苦着脸,说道:“那是徒弟故布疑云,是我让随从随便说出一个他知道的地方,我还故意瞪那随从一眼,就是为了让守峰弟子相信我们去了界东城。就是不想告诉别人,我们其实就在山脚下。想着吓唬吓唬左师姐,然后在附近胡乱地转一圈就回山。谁知一下就走到了叠翠桥,还把林婉约师姐弄丢了。”

厉屋竹叹了口气,跟金耸悦说道:“你的故布疑云估计是用上了,你柳师叔估计已经派人去了界东城,甚至连执法殿和护法堂的弟子也都已经到了界东城。”

厉屋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话锋一转,问金耸悦,道:“你说的金鼓、齐鸣现在在峰上吗?”金耸悦赶紧回道:“回师父,金鼓、齐鸣说让我先上山,他们带着我的几名随从说从河对岸再沿岸寻找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那艘船。”

厉屋竹突然又问了一句令金耸悦莫名其妙的话:“金鼓、齐鸣是你什么人?”

金耸悦很吃惊地看着师父厉屋竹,惊讶且带着疑惑,反问道:“他俩不是您安排在我身边来保护我的吗?”

厉屋竹一头雾水,很是不信地问金耸悦,道:“我什么时候安排人在你身边保护你了,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在你身边的?”

金耸悦想了想说道:“在我来星月峰的第二天,他们就来到我身边,说是来保护我的,我以为是您安排到,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屋竹像是回答金耸悦又像是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师父他老人家安排的,可惜师父他老人家现在闭关了,也无从考证真伪,必须找到这两个人。”

厉屋竹突然站起身来,跟金耸悦说道:“走,跟我去灵月峰通晓殿查查有没有金鼓、齐鸣两人的来历。”

城卫营地下大牢的审讯室里,洛凡医让黑脸汉子坐下来,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真像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黑脸汉子说道:“昨天下午,有一艘旱船,突然凭空就停在了我们山寨的练武场上,当时我们所有人全都在寨子里,正好在练武场准备训练。被突如其来的旱船给吓了一跳。从船上下来两个穿着怪异的人,……”

洛凡医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瞪着眼睛,激动地问道:“他们穿的什么衣服,是不是前黑后红,袖口绣着面目狰狞的鬼头的两个人。”

黑脸汉子惊奇地看着洛凡医,说道:“你怎么知道!”

洛凡医心里开始翻江倒海,这本来是询问跟自己配冥婚的事,却牵扯到抓走自己便宜父母的人,这真是有心种花花也开,无意植柳柳成荫。

激动过后,洛凡医跟黑脸汉子说道:“说来话长,你还是接着讲吧!我会尽一切努力,把你从这里弄出去。”

黑脸汉子也很激动,接着说道:“两人丢给我们一口精致的大木箱子,说让我们到界东城里办一场冥婚,还逼我吞了一个漆黑的珠子在嘴里,说我做的一切他都能看到。他专门提到洛氏医馆,说这场冥婚的对象就是洛氏医馆的洛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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