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是阿笙未婚妻
女人眉头微蹙,脸上的表情更加不悦。
“女助理?阿笙,我记得你以前从来没招过女助理,这次怎么破例了?”女人的眼神带上了审视,细细打量着温宁欢,语气带上了些酸味,“长得……倒是很漂亮。”
顾淮笙脸上嘲讽的笑意越发的浓烈了,挑衅般的盯着温宁欢,淡淡道:“是吗?我倒是觉得你更好。”
“你呀,就会胡说。”女人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再看回温宁欢的时候,精致的脸庞上毫不掩饰的挂满了趾高气昂的得意。
她向前几步,直接挡在温宁欢的身前,斜眼看着她:“你好,我是公司的执行总监,也是阿笙的未婚妻,左玲瑶。”
未婚妻?!
温宁欢的脑袋中一阵发懵,下意识的看向坐在办公桌后的顾淮笙。而他正不动声色的坐在原处,完全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冷漠的看着她与左玲瑶。
她是顾淮笙的未婚妻,那自己……这个顾淮笙法律上的合法妻子,是什么?
左玲瑶看着面容姣好的温宁欢,不禁紧紧锁住眉。
顾淮笙一直不近女色,身边的助理从来都是男性,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长相气质皆引人注意的女人,左玲瑶心里瞬间不爽起来。
她姿态倨傲的扫了温宁欢一眼,轻蔑道:“怎么,助理小姐看起来很震惊?”
温宁欢的嘴里有丝丝的苦涩,她看向左玲瑶,不自觉的挺直了背,声音镇定温和:“左小姐,您误会了。”
“最好是我误会了!”左玲瑶冷哼一声,“像你们这样,稍微有些姿色就觉得自己可以山鸡变凤凰,想要倒贴的女人我见的多了!”
说着,她转身拉着顾淮笙的手,撒娇般的摇摇手:“阿笙,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顾淮笙的眼神落到温宁欢身上,眼底是明晃晃的讥讽:“对。”
温宁欢紧紧捏住手上的资料,指关节用力到发白,面无表情的看着脚前的一小块地。
“行了,你出去吧!”左玲瑶皱了皱眉,“还站在这干什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怎么能做阿笙的助理?”
温宁欢缓缓向顾淮笙俯了俯身,纤瘦的背挺得笔直,一步一步走出顾淮笙的办公室。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还听到左玲瑶甜腻的声音对着顾淮笙撒娇:“阿笙,今晚别加班了,陪我回家吃饭好不好……”
温宁欢忍不住冷笑。
她是顾淮笙的未婚妻,所以自己算什么?那张结婚证又是什么?一个有着合法身份的情妇吗?
就算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身世显赫的大小姐,可是,顾淮笙……你就可以这么折辱我吗?
死死抑制住内心的愤怒,温宁欢脸上的表情却愈发的冷静。
而办公室里。
顾淮笙看着温宁欢神情漠然的离开,不知为什么,心里莫名地就有些烦躁。
左玲瑶还在耳边说着:“爸爸今晚让你去我家吃饭,有事要和你谈一谈。”
顾淮笙的眼底隐隐有些不耐,他不动声色躲开左玲瑶的手,一边敷衍的“嗯”了一声,一边拿过一份文件。
可是看着眼前的报表,顾淮笙却完全看不下去上面的数字。
顾淮笙往椅背上一靠,点燃了一只烟。
“阿笙?你别吸烟……”左玲瑶皱着眉劝道,却对上顾淮笙肃杀的眼神。她一顿,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顾淮笙是自己一直喜欢的人,这些年,她也见过顾淮笙落魄时候的模样,可是她还是有些隐隐的怕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讪讪道:“那……我先出去了。”
敷衍的应了一声,顾淮笙有些疲惫的阖上双眼。
眼前出现的,全是温宁欢刚刚漠不关心的模样。
捏着手上的资料,站在办公室的门口,一个微胖的年轻男人经过温宁欢,又停下询问道:“您是……?”
温宁欢闭了闭眼,平复了一下内心纷杂的情绪,向年轻男人微微点头:“您好,我是新来的助理温宁欢。”
年轻男人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你就是温宁欢啊,我也是顾总的助理鲁凯。”
“鲁哥好。”温宁欢冲他微微一笑。
鲁凯的脸红了一下,轻咳一声道:“你跟我来吧,我给你介绍一下这边的环境,还有你以后需要做的工作。”
“那就麻烦鲁哥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鲁凯挠挠头,瞥了一眼温宁欢,又飞快的转过头,边走边说,“我们的工作主要就是……”
鲁凯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温宁欢很认真的听着。
“温宁欢。”
一个冰冷到没有温度的声音传来,顾淮笙站在助理办公室的门口冷眼看着温宁欢和鲁宁两个人。
温宁欢神色有些复杂,喊了一声:“顾总。”
“过来。”
冷淡的丢下一句话,顾淮笙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温宁欢抿住唇,向鲁凯歉意的示意了一下,跟着顾淮笙进了办公室。
关上办公室的门,温宁欢感觉一道黑影遮住了自己。
抬起头,只见顾淮笙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体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罩在身下。
顾淮笙面色冷厉,嘴边挂着讥讽的笑容:“倒是我小看你了,刚来公司,就勾搭上人了。”
温宁欢咬牙,梗着脖子冷声道:“顾总,请您好好说话!”
一股大力掐住了温宁欢的下巴,顾淮笙强行抬起温宁欢的头,嘲讽道:“怎么,心虚了?”
温宁欢冷冷的盯着顾淮笙,眼神里满是憎恶:“顾淮笙,什么样的人看到的是什么!你脑子只有这些肮脏的东西吗?!”
似乎是被温宁欢的眼神刺激到了,顾淮笙的眼神突然变得愈发黑沉阴郁,一把将温宁欢压在门板上,下一秒,疯狂凶狠的吻就侵袭了温宁欢的唇。
不,与其说这是吻,还不如说是撕咬!
温宁欢吃痛的闷哼一声,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间。
她挣扎起来,可是顾淮笙的大手如铁索一般死死的扣住了她,让她如同一条砧板上的鱼,怎么也逃脱不了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