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阮阮回到了慕宅。
不过一天,她便从期待新生活到心如死灰。
她不需要关,自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言不发。
她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这枚玉佩是母亲去世时给她的,是她唯一的温暖。
慕临渊深夜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死气沉沉的一幕。
他让女佣把礼品都拿了进来,佳士得拍卖的珠宝、高定礼服设计师款,名牌手包、高跟鞋。
他看着童阮阮脸色未变,仿佛那些就是空气,脸色微冷,又让女佣把那些拿下去。
然后又送进来一批。
童阮阮将玉佩藏好,默默地看着,视线掠过这批,眼睫却动了一下。
这些并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名牌。
而是…一大堆画材,包括马克笔、水彩颜料、水溶铅笔、还有油画颜料、松节油等等…
童阮阮诧异了一瞬,下意识看向慕临渊。
看见她有反应,慕临渊心情出奇得好了点,“听说你喜欢画画,我特意给你买的,你可以在家画画。书房旁边给你弄了个画室,还有很多画册,你可以去看看。”
童阮阮沉默几秒,冷笑了一声。
“你听谁说的?”
她的确是喜欢画画,但是她没钱,她的亲生父亲宁愿把所有财产给小三和小三女儿,都不愿意给她一点。
她只能捡别人剩下的废纸,只剩笔头的铅笔,偷偷去画。
还因为偷学,还被那个画室老师大骂过几次。
慕临渊脸色也沉了下来,“听你同学说的,可以了吗?”
童阮阮面无表情,显然不信。
他能问她同学?还不是继母岳薇雯告诉他的。
“童阮阮,你别太过分了。”慕临渊见自己做了这么多她都不为所动,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慕临渊,我们离婚。”童阮阮早就想清楚了,就等回来谈,“我不可能给童雨馨捐肾,我也不想当什么慕太太,我们、离婚——”
“我不同意!”
慕临渊猛地压了上来,手指扣住了她的下颌,“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慕临渊,肾是我的,婚姻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
她话没说完,慕临渊忽然把她压在了身下。
“童阮阮,你别逼我!!”
新婚那晚的回忆跳了出来。
他们那样愉悦,熟悉,就好像天生适合融为一体。
他从温柔,又到孟浪,冷峻英挺的面孔露出占有和温柔。
他还会托起她的下颌,亲吻她的脸。
……
“慕临渊,你放开我!!”
童阮阮越挣扎,却被他压得越紧,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嘴唇,扣住她乱动的双手,缠绵缱绻的深吻。
他是天生的情人,技艺高超娴熟。
看着她脸上终于不是那样的冰冷漠然,而是有了一丝活力,慕临渊心情才渐渐转好。
“童阮阮,你逃不过的!!”